之前在永行小队的时候,哥哥并没有那么多顾虑,为什么现在反而畏首畏尾了?”卡露雅尔捧着脸颊疑惑道,“你都能争取到‘暴力的婚姻’了,为什么却在这场奇怪的婚礼现场又会那么谨慎,还是说你在害羞?”
“……不是婚姻,也不是婚礼。”帝坎贝尔挤出一点狡辩。
“那你那么执着的……?”
“但能比婚姻更长久……”
“……哇!”
尽管帝坎贝尔的尾音小声到几乎消失,卡露雅尔依旧听清了。不禁用捧住自己的脸颊,发出惊叹。问题是,这些话帝坎贝尔好像说错的对象,而且根据她的观察,哥哥好像一直都一副很凶的样子,必要深情告白或者不经大脑的行为反而非常少见。
卡露雅尔想到了,不禁有点跟阿达加迦复杂的心情感同身受了,而她迟钝的哥哥好像到现在都没有察觉到问题关键的所在。
“没想到聪明的哥哥也会犯下如此愚蠢,又如此显而易见的错误。”她说。
帝坎贝尔困惑地看着她,问:“你说誓约骑士是错的。”
“不是指这个。”卡露雅尔怜悯地看着对方,“我是觉得,在哥哥眼中,阿达依旧是你一生唯一的偶像。”
“是的,”帝坎贝尔说,“并且永远都是。”
“那么其他呢?”卡露雅尔哭笑不得,“更多,也更重要的其他层面呢?”
“都是。”帝坎贝尔即答道,“是一切。甚至远胜一切。”
“可是在他看来,或者说从我这个旁观者的角度来看,”卡露雅尔说,“你的言行依旧停留在面对长笺画像的那一步。有憧憬,也有向往,或许将他当做了前行的引路者,你一切情感的寄托,但你却将自己视作了一种盲从的旁观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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