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“他是个值得托付的好孩子。”札秋池望着院子里亮起的灯泡,叹了口气,“就是心里太能搁事儿。”
宋知遇回屋洗了个手出来,看见札秋池和姜郁二人坐在餐桌旁看着他。
“知遇,去书房把你老师那瓶搁在顶层架子上的白酒拿来。”
“师母。”宋知遇有些怔。
札秋池平日里几乎不喝酒,她也知道,他从老师离开后就不喝了。
札秋池颔首,“去吧。”
她去拿了分酒器和酒盅,三只酒盅一字排开。
宋知遇开了那瓶白酒递给她,札秋池很快倒了三个满杯。
她将其中一杯放到宋知遇面前。
“我再说最后一遍,你老师的死,是意外。”札秋池鲜少在家里出现这么严肃的神情。
宋知遇拿酒杯的手抖了一下,液体撒到了指尖上。
“就算要怪,我应该去怪刘自秋,怪劝酒的企业负责人,哪怕我去怨刘自秋那个被吓傻了的不敢送老孟去医院的学生,我也不可能有一丝一毫冤你和小黄。”
札秋池声音愈来愈高,“你老师如果知道你因为这件事情一直责怪自己郁郁寡欢,宁可跑去高中当老师也不继续研究你擅长且热爱的领域,你说他会不会对你失望?”
姜郁轻轻放下筷子,垂眸认真听着札秋池说话。
她没去看宋知遇是什么表情,但隐约看见他垂在裤缝旁的手在颤。
“当然,我没有说高中老师不好,”札秋池不紧不慢地说,“相反,我觉得这份工作非常有意义,从事基础教育工作很难,需要热爱和奉献精神。”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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