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导师会认为这类家里有负担的学生是软柿子,怎么捏他都不会还手。
是以,哪怕苏榆一再表示自己不想参与,到最后导师还是将他的名字加到了文章署名里,加刚入学的研一学生后面,在像是嘲讽。
其实苏榆才是署名的十几个人中对那篇文章贡献最大的人,宋知遇和黄北星当年进入项目组的时候还都是苏榆手把手教的。
宋知遇将目光落在公司宣传册上,他指了指苏榆的照片,“他也挺愧疚的,一有空就去老师墓前,但师母和同门都不太愿意看见他。”
所以苏榆每次都会避开大家去扫墓的时间,自己偷偷过去。
宋知遇长出一口气,他擦了擦脸上的潮湿,故作轻松地看向姜郁:“差不多就是这样。”
他没想到那如同噩梦般的半年,如今居然用短短几句话就能概括完了。
“你上次问我为什么没继续做研究……”宋知遇沉吟片刻,“可能因为没什么劲头了。”
他的热情在实验室的模型和数据被全部毁掉的时候也同样被摧毁了。
宋知遇一直以为科研是纯粹的,但直到孟士安离世后他才意识到,纯粹的是人,而绝非事。
经过联名举报的那个事情以后,宋知遇逐渐在课题组被边缘化,小导不想带他,副校长又不管他。
若不是他研一研二已经发够了文章,提前到达了硕士毕业标准,都不一定能够按时毕业。
姜郁抬手抱住他,轻轻地摸着他的后背,“没关系,孟老师如果知道你现在在高中当老师,一定会开心的。”
教书育人,本质上都是相同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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