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他不再跟任何人谈及这件事情,不再关注任何关于物理系的新闻。
宋知遇一度觉得自己已经放下了,但几天前他又开始一直重复做关于孟士安的梦了。
“愿意听我讲讲吗?”他望向姜郁。
此刻已经十一点了。
姜郁原本想让宋知遇喝完粥就赶紧休息,但抬头看见他泛红的眼角,最终还是点了点头。
以她对宋知遇的了解,他此刻能说出这句话,说明心里积攒的情绪已经快到极限了。
弦绷得太紧容易断。
他能愿意说出来,再好不过。
姜郁握住了宋知遇的手,比以往他们的每一次牵手都要用力。
“你说,我在呢。”
宋知遇沉默了一会儿,再开口时声音有些颤,“老师是因为想帮我和另一个同学多争取一个读博的名额,喝多了酒,突发脑溢血离世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