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盯着,男人也感觉心头发痒,身体像被用电击,微微发麻。
男人喉结滑动,话还没说出去,就在廖湫忱的注视下闭了嘴。
廖湫忱的脸甚至还泛着粉,脖颈和锁骨也是粉粉的,眼皮微微下垂,她弯着唇,和男人对视,“既然要我罚你,那就先去跪着吧。
陈雾崇手指动了动,在廖湫忱的注视下听话地跪到床边。
廖湫忱设想过一些可能。
比如她跟陈雾崇相看两厌,在爷爷走后分道扬镳,或者一直就这么相敬如宾下去,锅互不干扰的日子。
但从来没想过他们的关系会变成这样,外面被多少人畏惧或者敬仰的男人现在低眉顺眼地跪在她床边认错。
脸上还带着新鲜的巴掌印。
廖湫忱开始问自己想问的,“你之前就认识我?”
房间是按照廖湫忱的要求重新装修过的,铺上了柔软的地毯,跪着并没有多难受。
男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床上的人,“嗯。”
很早就见过老婆了。
很早就爱上老婆了。
他生是老婆的人,死是老婆的鬼。
陈雾崇又恢复了那副闷不做声的样子,不多说一句话,只是用粘稠又缠绵的目光死死注视着她。
廖湫忱只能自己追问: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老婆还从来每天这么久一直注视着他,男人被看得浑身发烫。
他挑挑捡捡将记忆力能说出口的部分讲了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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