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男人的动作,廖湫忱眉一点点蹙起,眼泪慢慢溢出来,小口喘气。
跟前几次不一样,这次男人只隔着布料一点点吃。
原本精心选的、价格昂贵的贴身布料一点点濡湿起来。
无论是小腿处、大腿处又或者别的什么地方。
像被水浸湿,暴露在空气里很快变冷,贴在皮肤上,有点粘糊。
并不是很好的体验。
廖湫忱的鞋被踢掉,她下意识去并腿,又被男人用手轻轻捏住。
她听到男人有些轻的笑声,声线很低,富有磁性,有些沙哑,“老婆,放松点,不然我没办法赔罪。”
赔罪?!
这是在赔罪吗?!
廖湫忱面红耳赤,想把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揪出来扇两耳光。
不过男人已经完全掌握她,察觉到她的怒气后,稍稍用了点技巧,廖湫忱就软下腰。
廖湫忱短暂原谅他刚刚的冒犯。
这种氛围,按道理廖湫忱该想到在车里,或者在浴室,又或者下雨的那天晚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