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拖鞋在另一侧,廖湫忱懒得再翻身过去 ,干脆赤着脚下了地。
不像她的卧室,陈雾崇的卧室装修风格简单,更没有地毯,不过地板相当干净,廖湫忱的脚贴在地板上,除了冰凉,也没有别的不适。
她尽量平复下呼吸,出了卧室。
从小到大养成的良好习惯,让廖湫忱走路时并不会弄出声响来。
她从卧室走到客厅,没有看见一个人,忍不住微微拧起眉。
廖家是轮班制,晚上一般都有人守着为了以防出现突发情况。
廖湫忱不知道的是,陈雾崇掌权后陈家老宅换了一大批人,不过他性格不像陈老爷子阴晴不定,虽然手段果决,但并不苛待和折磨为难下面的人。
他的院子除了白天打扫外,旁人是不能随意进的。
客厅留了灯,并不亮,但足以看清路,因此廖湫忱并没有单独开灯,顺利进了衣帽间。
廖湫忱从包里翻出药瓶,拧开才发现里面已经空了。她揉了揉头发,深吸两口气,最终没有发飙。
瓶子晃动两下,被扔进垃圾桶。
廖湫忱顺着原路往回走,鬼使神差,她在路过侧卧时蹲住脚步。
侧卧的门闭的严严实实,但门下那条缝隙透露出的光昭示着房间里面的人还没睡。
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,客厅里雨声比卧室还要明显。
地板也冰的几乎瘆人。
廖湫忱非常烦。
她要回廖家。陈家家大业大的,怎么住的地方隔音都这么差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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