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许你很好奇广陵王世子于大理寺为何会如此?因为颜元今生来便是个僵童,应当是当初他还尚在腹中,他的娘亲广陵王妃便饮了毒想要他的命, 只不过没有要成罢了。”
“若我没猜错, 每月至十五,他的僵毒便会发作,我只听玄直提起过若为僵童, 这一生都如行在刀尖,皮肉为人,骨血为僵,每次发作都需遭受噬骨割肉所不能比之痛,若是旁人只怕早死去了几百回……谢某确实也很是好奇,这么些年,他是如何熬了过来。”
“……”
顾隽并非没对颜元今的事感到过困惑。
那一日在大理寺,他也是亲眼见到他的昨昨兄成了那般模样的,只是失态过于紧急,事后颜元今并未说,他们便也心照不宣地没有问。
顾隽相比广陵王世子小上半岁,自幼与他相识,打从他认识他起,这世子便是那般不可一世心高气傲的模样,满胤都城最不讲理的少年郎,连他这般“知根知底”的兄弟也想当然认为他是养尊处优长大才生了那一身臭脾气,此生受过最大的苦应该和他一般,或许只是于骑射场上摔的不值一提的一跤。
顾隽从未想过会是这样。
他从未提起,瞒得太深。
顾大公子垂了下眼,似乎思索了很久,认真说道:“卫兄,此事,我们就当从未知晓罢。”
他似乎有些担心,又握着笔朝前走了一步:“卫道长,你可以当不知道吗?”
卫祁在沉默地看见顾隽眼角有些微微的红润,心中一动,没有多说,点了下头。
顾隽朝他笑笑:“多谢。”
说完吸了口气,似是放松了不少般上前道:“你也晓得,昨昨兄素来心高气傲,万万不能叫他晓得我们知道了这些,”想了想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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