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军医将伤口的绷带撕开,看见内里因为骑马重新扯开的伤口,摇了摇头,将军,这几日您不能大幅度动作,平日洗浴都要注意。现在这样的伤势也无法弥补,属下开些药外敷着,只能等着后面看伤势发展如何。
他又絮絮叨叨说了些要注意日常饮食的地方,裴与朝聚精会神地听着,戚源本人却有几分心不在焉。
军医离开后,顾启开始禀报这些时日军队里发生的事情。
戚源听完后,看了他一眼,不错。转过头去看裴与朝,你将事务都交给他了?
裴与朝笑嘻嘻,对啊,能者多劳嘛。
戚源倒是没反驳,只提醒他,西泠的军队必然会对这次过境有所不满的,协商的事宜你来做。
我知道,裴与朝想到又要见那群老不死的只会躲在军队后方的官员,就头疼得很,他们平日里躲我们还来不及,到这时候就知道占便宜了。将军,你不若反了算了,他们日日夜夜不就盼着这个嘛。
反正他圣意也违抗了,圣旨也给烧了,要是这次戚源毫发无损地回了京城,皇帝怕是要气得内伤。
鹤北将一封书信呈上,将军,这是夫人的信,是您失踪之前寄过来的,不过到军中时您不在,属下斗胆保管至今。
戚源嗯了一声,这半年来京城流云寺有无消息?
鹤北摇了摇头。
看来他失踪后,流云寺的那位并未有什么举动。戚源拆开信看了一遍,随后便扔进了炉火中。
不必回信。他冷冷道。
说完,戚源就抬脚走出了军帐,鹤北欲言又止。
裴与朝好奇,怎么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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