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也习惯了他这个样子,除了与他关系近点的裴与朝留下来陪着他,其余人都回自己的帐篷去了。
裴与朝知道鹤北是劝不动的,也没费心思劝他,只蹲在帐门口望着远处朦胧的晨曦。
鹤北,不是你的错。
将军前往枞阳与人商讨调配粮草,约好的三日后将军依旧未归,鹤北担忧下便去寻将军,谁知道竟有细作偷偷跟在了鹤北身后,导致了现下局面。
鹤北沉默半晌,将手里一直握着的腰牌扔到裴与朝面前。
裴与朝瞅了一眼,腰牌上几道龙纹蜿蜒曲折,他眸色渐深。
看来这事和那位脱不开干系。
从粮草迟迟不到,递往京城的急报一直没有回信,到现在将军遇刺,哪一桩事是正常的?鹤北冷冷道,那位就是想要将军死在这里。
裴与朝喉头微动,却始终没出声。
过了好久,帐篷里传来咳嗽的声音,两人连忙进去照顾。
戚源醒过来时还有几分迷茫,他盯着帐顶呆滞了几秒,猛地意识到什么,转过头艰难地看向裴与朝,人呢?
没来得及审问就服毒自杀了,看腰牌还是那个人的手下。
然而他们也无法将此作为证据,毕竟将军出现在枞阳若是被知道了就要按照擅离职守来论罪,最可恨的是就连这项罪也是那位生生逼的。
戚源没回答,只皱了皱眉,看向鹤北。
鹤北摇摇头,沈先生并无大碍,已经送回医馆了。将军如果想要见他属下便去派人将他接来。
他们现在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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