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您看看我家二郎,他耍刀剑不慎伤到了腿,您能给他包扎一下吗?
沈清如一愣,一句我不是大夫还没出口,就见几个人抬着个木架子进了大堂,等他们放下木架子,他才看见木架子上躺着个男子。
娘,你哭个什么劲儿啊,我又没死!
那男子面色因为失血而苍白,嘴上倒是倔强得很,大腿以下的衣物都被鲜血染红了。
叫你不要舞刀弄枪的你就是不听!你真这么想动刀,小时候罚你跟下人去砍柴你怎么就知道耍赖,都这么大了还是玩心不改,怎么不学学你大哥!
妇人对着沈清如温和有礼,转过头来对男子却是一顿怒骂。
男子却好像习惯了,他听着妇人一连串的数落,无奈地闭上了眼睛。
直到妇人越说越远后,他才不耐烦道,我都说过了,等我到了年龄我就去参军!我才不要跟大哥一样去经商呢。
参什么军!你这孩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,寻常百姓家不想去都因为交不起银钱哭着把孩子送走,你倒好!一门心思地想去战场上送人头!
我明明是要去上战场杀敌的!
就你这样杀什么敌啊,刀剑无眼,你瞧瞧你现在这个样子,战场上有人帮你包扎么?!妇人说了半天也说不服男子,只好坐下来歇歇心里的火气。
沈清如已经将大夫叫了过来,在指导下用剪刀剪开了男子的裤腿,伤口沾在衣物上面,到最后就要撕开一层皮肉,男子却始终一声没吭。
沈清如收拾完,不禁看了男子一眼。
他察觉到了目光,与他对视,沈清如温和得笑了笑。
男子一愣,抿了抿唇,有些别扭地说,这是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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