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在身,现在你是他唯一能够依靠的兄长了。”
兰德尔看着他的背影,淡淡地问:“您希望我去看他吗?”
塞缪尔没回答他,却反问道,“你会去看他吗?以兄长的身份。”
他在问一个简单的问题,然而在表面之下又隐藏着什么,让这个问题变得复杂而微妙起来。
沉默持续了有一会儿,塞缪尔始终没有转过身,但他的眼神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愈加暗沉。
良久,他放弃了寻求答案,又问起另一件事,“兰德尔,为什么罗文的伤比泰勒重,他活着,泰勒却死了?教廷那些人不清楚,可是罗文本人是清楚的。你们在边境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兰德尔微微叹了一口气,“你问了这么多问题,其实不过只想知道一个答案,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