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所有能够帮助恢复的办法被他尝试个遍,最后也只能绝望。
然而即使没了神脉,他还不是走到了如今?或许可以说,就是因为缺失了那些东西,他才少了些痴心妄想,真实体会到现实的残酷,真正了解到他内心的真实渴望——从不是获取他人的肯定。
那些人的目光根本没什么要紧,他越过活到现在就越明白。有什么要紧呢?如果自己有能力自由地生活,何必在意别人的眼光?
尤利塞斯对着兰德尔看去,“你说的未来,我也很想看看。”
兰德尔笑容温柔而安详,“会是你想要的那个样子的,我保证。”
尤利塞斯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笑容,指尖忽得涌出一股热意,滚烫地流淌进四肢百骸,恍惚中他似乎看见一袭洁白如雪的身影。
有人静静地立于高台之上,低垂的眉眼浅淡而矜贵,宽大如雪的袍袖滑过地面,带起一阵似有若无的清冷气息。似乎看着那人,体内汹涌如潮水般的滚烫热意就要从心脏处挣开,直让人只欲跪下仰望。
那是一种由内而生的臣服和信仰。
第十九章
全拉上窗帘的房间里一片昏暗,窸窸窣窣的声音时不时响起,偶尔几阵白光亮起,又暗下。
专心致志研究着手里的男人脸色苍白,紧皱的眉头仿佛在面对一个极难解决的问题。
突然,哗啦一声,刺眼的光亮随着房门的推开涌进来,卡米拉烦躁地看过去,只见一边衣服都快滑落到腹部的塞丽娜打着哈欠依靠在门边,懒洋洋的样子让他一看就来气。
“你又有什么事啊?”
塞丽娜扯了扯衣服,眉眼间有些疲倦,昨晚训练达伦那小子太晚,感觉整个身子都疲惫不堪,还好今天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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