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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,听了个热闹。
日子过的很快,一周时间,就和大伙混熟了。
我这人最大的长处就是能静下心来,就像当年在广州学修表一样。
1991年春天,我从广州看守所出来后,觉得自己必须得学个谋生的正经手艺,于是踏踏实实学了一年修表。
大年三十的早上,我离开了广州,师父和师娘都舍不得我。
可我必须得走,我想雪城了。
两口子送我去的火车站,他们是好人。
来到巴黎前线,我洗头的手法都是和他们学的,可没几天之后,一个个都抢着当顾客,让我练习。
他们无法理解,为什么同样的手法,我洗起来就这么舒服。
这天又是周一,下午没什么客人,音响里放着迈克尔·杰克逊的《赤色风暴》,皮特喊我过去给大伙传授一下经验。
技师周梅梅是个妩媚的小少妇,这几天明里暗里总挑逗我。
此时她正坐在椅子上涂着指甲油,也跟着起哄:“对呀,说说呗,昨天你把我弄的可舒服了……”
所有人都哈哈大笑,我初哥一样涨红着脸。
小唐眯着小眼睛跟着淫笑,“张哥,你就说说呗,我也想让梅梅姐舒服……”
我来应聘的时候,用的是假身份证,姓张,叫张广喜。
我瞥了他一眼,一个刚来不久的小工,竟然开这么过分的玩笑,可有点儿不知深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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