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,节外生枝,更容易让它生疑。”温子曳轻声说,“而且,那只是最后不得已时采用的杀手锏。我也没想过会被逼到那一步……”
徐清渡沉默着,胸口起伏。
她短短的发茬挠到他的脸颊,怀抱并不像祁绚印象里的戴安,柔软馨香,能清晰感受到有力的手臂和粗糙的脸颊,衣襟有股被阳光晒过的清爽味道。
温子曳略一迟疑,反手抱住她的背。
“我……没事。对不起,让你担心了……妈妈。”
很神奇的感觉。
他找不到语言形容这种淡淡的充盈,只觉得和梦里的触动异曲同工。好一会儿,徐清渡才松开手,拍拍他的脑袋,表情看起来又恢复如常。
“可不是嘛,”她抱怨道,“你跟小绚一口气睡了大半个月,要不是小雪做过全身检查,说只是精神力干涸需要睡眠恢复,我们还以为出什么事了。”
“哦对,小绚比你早醒几天,现在正忙着呢,我去叫他。”
徐清渡关上门,温子曳目送她离开,顺便环视了一圈房间。
非常古典的装潢,透过窗户能瞧见晴朗的天,和一片花田。
再往远处看,是坍塌到只剩一半的主殿。就方位判断,他现在应该身处城堡另一侧的某个房间。
总觉得哪里不对劲……
从苏醒开始就产生的违和感挥之不去,温子曳拿过床头柜上的眼镜,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