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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观察着徐清渡的神色,“还是说,你不喜欢他?”
“不喜欢,但不是讨厌的那种不喜欢。”
徐清渡眨了眨眼睛,“非要说的话——我可怜他。”
可怜,真稀罕的形容词。
温子曳有点希望温乘庭本人也能在场听听了,他期待对方的表情。
不过平心而论,那个男人身上没多少值得可怜的要素,他很意外徐清渡的评价。
“为什么?”
“失去感情是一种生理缺陷。”徐清渡说,“想必你知道他是怎么变成这副样子的。我听说温家没出事前,他还算个感情丰富的三好青年,但当我认识他时,他已经冷漠得像个机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