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上受了委屈……那就多可怜可怜我吧。”
温润嗓音在晚风中缠绕,夹杂着模糊笑音,很细微,像潸然的雨和雪,“比起其它补偿,还是换成这个更划算。”
又来了,又来避重就轻地哄他了。
祁绚拧眉:“少爷——”
随即,他看到温子曳双眸弯出狡黠的弧度,镜框上拴着的细链摇摇晃晃,使那副面容沾染了平素罕见的顽皮:
“够任性吗?”
“……”祁绚哑口无言。
温子曳忽然又正色起来:“我会说的。”
“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,想要什么,我会说的。”他微微一笑,“当然了,就算我不说,也有人能看出来,然后他就会替我说,说完了还要想方设法哄好我。”
寂寞的时候,难过的时候,因压力过重而不安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