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血缘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。以联邦人的角度,应该用【基因】来形容更合适吧。”
祝琰笑了笑, “就算从未见过面,也无法否认彼此之间斩不断的联系, 不是么?不管怎么说,你都是阿渡的孩子,而阿渡是你的母亲, 你对她、她对你,都是非常特别的存在。”
温子曳不置可否,而祁绚却有几分不同寻常的尖锐,问:
“哪怕这个孩子并不是你和她的?”
他不是温子曳,不知父爱母爱为何物。雪原狼小王子是在双亲关爱下长大的,比谁都清楚真正合格的父母该是什么模样。
这么多年,也许温子曳早已没有怨怼,甚至为对方的热情而受宠若惊。可他不允许。一想到那个可能性,他就忍不住生气。
如果当年,徐清渡没有选择远走高飞;如果她履行到哪怕半点身为母亲的责任,而不是擅自制造出新的生命又擅自丢弃;如果她拿出现在十分之一的热情对待襁褓中嗷嗷待哺的婴儿,温子曳又怎会像现在这样,高傲又敏感,固执又脆弱,对他人的爱充满期待却又忍不住怀疑?
她让一个年幼的孩子过早明白了“抛弃”的含义,现在这种迟来的关切和在意,究竟算什么呢?
大少爷不明白,但他必须替他的少爷问个明白。
祁绚的疑问宛如一把尖刀,戳破了貌似和谐的纸面,气氛顿时尴尬起来。
祝琰的笑微微收敛。
他望进祁绚眼底,顿了顿,才无奈地再次露出笑容。
“那是她迫于形势、迫于现实、迫于我的软弱而不得不做出的妥协。如果你一定要个答案的话,我可以回答你,是的,她曾为此后悔过。”
说着,他观察着面前两人的脸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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