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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想,钟老爷子直接给了卞布衣一个王炸。
“布衣啊,你给我的药方,基药我已经做好了,你在地下室那块弄出来的制药间可真不错,外面闻不出来一点药味。”
卞布衣灵光一闪,脱口而出,“老而不死是为贼,这老姑奶奶是盯上了卞家的秘药啊!”
钟老爷子本来在听见卞布衣那一句“老而不死是为贼”的时候,脸色一僵,以为卞布衣是对自己说呢。
这到底是夸奖还是讽刺?
结果听到下一句话,他才反应过来卞布衣说的是卞老姑奶奶。
“你怎么突然说她呀?”钟老爷子为自己捏了一把汗,自己差点就训斥卞布衣了,好在没有发作,要不然这不就是捡骂吗?
“这两天我和兰兰出门上下班,总是能碰见卞老姑奶奶在咱们后罩房这边晃荡,您不是也听见了吗?兰兰还以为她是想让我们养老呢。”
“可是现在看来,她哪里是想让我们养老啊,明明就是想闻我们家里的味道!”卞布衣弯弯嘴角。
钟老爷子恍然大悟,哈哈大笑,“可是她没有想到,你这个猴狲居然在底下挖了个制药的房间,压根就不用去厨房,这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,大道更高一丈啊!”
卞布衣呲牙一乐,“哪里是什么更高一丈啊,只不过是恰逢其会。”
卞布衣谦虚着,可是谦虚过后,一老一少相视大笑起来,两人同时一伸手,你一句我一句便计划起来。
眼瞅着王春光和苟全的婚礼就在明天,卞老姑奶奶总是觉得有些坐立不安,这家里虽然添孙媳妇是喜事,但是自己做事好像也没那么方便,尤其是自己老是要去后边遛弯的话,会让孙媳妇怎么想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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