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给做了吧?”庄兰兰看着送走了力工的卞布衣说道。
“确实可以,不过,我打算过段时间再请王瓦匠商量一下院子的事。”卞布衣摸索着下巴说道。
本身这些房子在卞布衣看来已经十分老旧了,像地面还有墙壁、屋顶都需要整修一下,虽然他们已经有了一个洗漱间,但是厨房还是露天的,而且没有排风。
这些在卞布衣看来都不合理。
想着自己明明有钱还不能随便拿出来大肆使用,卞布衣对上班充满了急切感。
他心里头明白,像王春光这样想抓自己投机倒把行为的人,在这个四合院里大有人在,在这个缺衣少食的时候,贫穷才是光荣,富裕便是原罪。
自己还不是托了原身父亲的福,才被定义为贫农吗?
想着那些资本家虽然有钱,但是夹着尾巴过活的样子,卞布衣心生警惕,警告自己一定要在合理的范围内改善自己的生活。
苟着,苟着,苟到开放的时候,这日子就能恣起来。
于是,庄兰兰便发现卞布衣每个夜晚都是学习不停、笔耕不辍。
每天晚上,庄兰兰都给卞布衣打好洗脚水,期待着一起入眠,却不想,卞布衣十分勤快,每次都等庄兰兰入眠后才休息。
庄兰兰十分懊恼,一米二的床还是卞布衣的休息处,而新买的大床则成了她一个人的床铺。
这让已经成为卞布衣妻子的庄兰兰又开始不安起来。
卞布衣虽然没有主动去找王瓦匠,但是王瓦匠在给卞布衣结算耳房维修费用的时候,主动提出来帮忙修个月亮门,只是这门不是修在新墙上,而是把原来大小屋子的中间破了一个门,形成里外两个格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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