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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想扑了一场空。
这个点,不管是机械厂还是街道办都没有人下班,院里头的大嫂老大妈们虽然好奇卞布衣车座上的东西,但是到底顾及着脸面,没有让卞布衣拆开看。
也只是隐约听着声音,似乎知道里面有铁具之类的。
想着这俩天的传言,大妈们八卦的心倒是淡了很多,毕竟刚刚分家,很多东西都需要采买,这又分不了一杯羹,所以八卦几句也就不再关注了,这让卞布衣松了一口气。
野猪野兔都要收拾处理,卞布衣便趁着庄兰兰还没回来,烧起了水,把从山中带回来的野菜和柴火都卸在了耳房中。
整理好后,便在书桌前一边看书一边等着庄兰兰回来。
这左等右等庄兰兰也没有回来,卞布衣只能自己下手,杀鸡、宰兔、去皮、烫毛,好在有西医刀工打底,即使是拿着生锈的菜刀,这剥兔皮也是剥得像模像样。
按着狩猎技巧,把树枝搭成十字架形状,将兔皮撑开,野鸡用开水褪毛,褪下的鸡毛也没有扔掉,找了一张破席子晾晒开。
这鲜亮的野鸡毛能从走街串巷的货郎那里换取针头巴脑,这点让卞布衣觉得,自己和原身的记忆融合得越来越融洽了。
他甚至给自己点了个赞,自己什么时候这么会过日子了。
没有手机,没有电视,没有电脑,没有游戏,没有了外卖app,卞布衣觉得自己的精神压力越来越小,动手能力越来越强,要是前世的父母看到自己,是不是也要夸一声?
这一想,卞布衣有几分黯然,即使前世自己生性淡薄,离家留学七年,但是那血脉亲情还是让他默默的祈祷,让前世的家人们安康幸福。
作者有话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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