乖。
卞布衣看着是仔细听课,心里则是七上八下的想着有的没的。
我这就结婚了?
结婚对象还是个黄毛丫头?
我是不是得买点喜糖?
哎,不对,我怎么就承认我结婚了呢?
那丫头好像没有换洗衣服,也得给她弄点衣服,家里的煤炉子也得买一个。
还有煤球,煤球在哪里买来着?
还有,家里的粮票什么时候领来着?
......
一时间,海归博士的大脑里充斥着六十年代的柴米油盐,越来越多的问题让卞布衣头皮发麻,只觉得生活不易,六十年代的生活更不易,要啥啥没有。
下课后,卞布衣又去办公室接受了班主任“亲切的爱护慰问”,这脑子里是更浑浊了。
这一天下来,让卞布衣觉得筋疲力尽,本想着放学就回家,毕竟怎么样都要面对。
解决医学难题都不怕,何况这个乎?他给自己打气。
不想储才直接拉住了他,交待道:“书呆子,明天别忘了带绳套,咱们明天套兔子去。”
这一番话让卞布衣一拍脑门,这不知不觉就到了周末了,一想到明天能够出去套兔子,不用面对自家新上任的媳妇,卞布衣脑袋为之一清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