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衣看了一眼桌上的北冰洋,有些无奈。
“牛爷,我还得上学,脑子还得记东西呢。”
牛爷大手一挥,“这话说得,合着牛爷我的记性就不行啦?”
说着,牛爷自顾自的端了自己的酒和菜往卞布衣走去,把自己的酒菜放在卞布衣的桌子上,坐在旁边的条凳上说道:“爷们,咱们搭个边。”
卞布衣一脸警惕,这老头儿也太自来熟了吧。
想着这古怪的老头,卞布衣便加快了吃饭的速度,卤煮喷香,里面的肠肝鲜嫩有嚼头。
吃了一口,卞布衣赶忙呼噜第二口,把旁边的牛爷晾在了一旁,唏哩呼噜把饭菜扫荡了下去,等卞布衣把空了的青瓷大碗往桌上一撂,就看见牛爷直愣愣的瞅着自己。
“爷们没饱?我这还有一筷子没动。”牛爷赶紧把自己的那份卤煮往卞布衣跟前凑了凑。
卞布衣赶忙摇头:“饱了,吃饱了,牛爷,谢谢你的酒,下次有缘我请您。”
说着,卞布衣拿起汽水对牛爷一敬,“您吃着,我有事先走了!”说罢,将汽水一饮而尽,把空瓶往桌上一扔,撒腿就走,生怕后边有什么咬着他的尾巴一般。
“小子,牛爷可记住了哈,你可欠我一顿酒!”后头传来了牛爷的声音和一片哄堂大笑。
卞布衣被这没头没脑的牛爷弄得一头雾水,也没想着其中有什么渊源,只想着这人就是热心肠。
一番尴尬后,很快在这夜风吹拂下忘却了这一段小故事,卞布衣悠然自得的向自家院子走去。
后院砌墙的风波还在四合院中口口相传,兄弟不睦所以砌墙,兄不慈弟不恭所以砌墙,各种流言流传在四合院的邻居口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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