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身子,抬手抹了把脸,他睡的侧房离清哥儿他们睡的大屋很远,听不见其他人的声音,屋里只有他自己粗重的喘息声,和猛烈的心跳声。
初夏的夜晚,偶尔一两声蝉鸣,蛐蛐叫声,各种小虫的叫声,此起彼伏。
自己怎么会做这种梦?柳晴怎么可能会做梦里那种事?这样以后他该怎么面对柳晴?
反复质问自己,秋生才渐渐平复。
后以后觉,秋生感觉□□潮湿黏腻,他掀开被子一瞧,顿时愣住。
“怎么起这么早?”
清早王连越出了门,见他大儿子一个人,搬着板凳坐在院子桂花树下,打了盆水不知道在洗什么。
“这么勤快?”他凑近一看,秋生在搓自己的亵裤,在仔细一看,“好小子,长大了啊。”
“什么啊?”秋生慌慌张张的,也听不明白他爹说什么呢,“怎么就长大了。”
见秋生不懂,王连越单挑眉,吹了声口哨,回屋翻箱倒柜了半响,床上睡意朦胧的清哥儿,被吵到,丢了个枕头到到他身上。
“马上走马上走。”王连越接住枕头,找到想要的东西,立马轻手轻脚的关了门出去。
“喏,自己好好学,不会的来问爹。”
王连越递给秋生一个小册子,然后吹着口哨进了灶房,他今年都四十出头了,身子还是很硬朗挺拔,不见一点老的痕迹。
“不着调。”秋生在他背后叨叨,然后随手翻了下小册子,顿时脸红心跳的合上了。
简直是,不堪入目,有辱斯文,不知羞耻!
王连越出来倒淘米水,见秋生木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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