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的出来兰玲姐经常上门来,畜牲棚很干净。
好在这一趟带回来的好东西不少,不然清哥儿心里都有亏了,他最后摸了两下狗头,起身去了屋里。
房间有两三个月不住人,一层尘土,清哥儿先将这次挣得二百两银子,跟原来的钱锁在一起,锁上了柜子门,等着王连越有时间了,存钱行里。
这两年没什么大的开销,今年更是,除了开春买山头,还买了山头下连着的十来亩旱地,花出去三十六两,其余的钱都没处花。
这趟挣的,还有花姨母给的,这么多银钱,清哥儿心里乐的高兴。
想到这,清哥儿叹了口气,他其实有意将花脂教给花姨母,但花姨母拒绝了,她拿着心里难受,而且她家里有进账,日子富裕,也不想去做商。
王连越很快回来,帮着擦了桌椅,晒了被子,洗了衣裳,折腾完屋里,两个人都累了,秋生拿着竹扇给清哥儿扇风,扇了会,又雨露聚沾的给王连越扇扇。
“秋生,爹跟你商量个事!”王连越将秋生捞到腿上,先是问,“你今年多大了?”
“三岁。”秋生举着手,比了个三,他人机灵,什么东西,清哥儿说一遍就学会了。
“你是不是男子汉?”王连越又问,语气怎么听怎么带着诱/哄。
清哥儿在旁边闭着眼养神,听着他俩说话,轻皱起眉头睁眼看他俩。
“是!”秋生已经知道了汉子,哥儿,姐儿的区别,他是汉子,哥哥是哥儿,兰玲婶婶里有个妹妹是姐儿。
“那男子汉是不是要胆子大?”
“胆子?”秋生摇头,他不知道什么是胆子,胆子能吃吗,好不好吃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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