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忘了问,你们打的重不重?”清哥儿在他怀里仰起脸问道。
“咋了,打的重你心里难受啊。”王连越没敢低头看人,他白天好像下手挺重的,完全没把徐大贵当清哥儿亲爹。
“我是怕下手不重,以后他们还来闹,”清哥儿轻轻地嘬了口他带着胡茬的下巴,“毕竟是,哎。没皮没脸又不能把他们怎么着,烦。”
王连越放了心,低头亲了口清哥儿脑门,重重的一下,还带着响。
“我没好意思跟你说,白天把徐大贵打的都尿裤子了,我估计以后是不敢再来了。”
“最好是。”
清哥儿笑,缩进他怀里,闭上眼睛准备睡觉了。
他心里一点也不难受,如果说,小时候的他对徐大贵还有几分期待,那么在徐大贵听了赵玲话把他卖掉的时候,就蹉跎没了。
第二天天一亮,王连越睡的迷迷糊糊的,听见花花叫了几声,接下来就是开门声。
王连越思索了半天,想起来昨天家里还住了个人,他以为梁山自己走了,便也没起床,抱着清哥儿继续睡回笼觉。
今天无事可做,俩夫夫便睡到日上三竿才起,推开门,王连越吓了一大跳,梁山正坐在院子里逗狗呢。
“你早上不是走了吗?”王连越揉着睡眼,去灶房拿了个盆舀了水洗脸。
“没走啊,我去窝尿。”梁山拿着根骨头,一上一下的逗着拴着的花花,“不留我吃顿早饭啊?饿死我了,你俩可真能睡。”
王连越他家新房的茅房建在房子后面,房子后面有片树林子,夏天常开野花,可以遮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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