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舒服了。
重新躺回床上,翻了几次身,终于伴着月光睡着了。
第二天,清哥儿没有给王连越出门的机会,直接将人怼在门前,质问他。
“你什么意思,前些日子不还好好的,难道是我想错了吗?”
清哥儿从前可从来没想到自己这样大胆,可能是王连越那晚的卖身契给了他太多底气。
“我们这样名不正言不顺的,村里很多人会乱讲话,你等着我,我会保证不负你。”
清哥儿不明白。
“你怎么保证……”
大年初二,哪怕他们两家在村里比较偏远,来往还是有人的,王连越看着侧目的村里人,咬牙嘟囔了一句,就又走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