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回了。”
“我们就是,哎呦好着呢,我想再等等,看看他人品如何在谈婚论嫁,”兰玲姐可一点都不知道害臊,“反正现在也没人催我了,我也不着急。”
提到兰爹,两个人瞬间沉默下来。
“兰伯父在天上看着你好好过活呢,你过得好他也舒心。”
许久清哥儿才说话,他嘴笨不知道怎么安慰人,急的出了一脑门汗,兰玲姐却笑了,她起身摸了摸清哥儿的头。
“得了,你快别安慰我了,看看那人醒了没,我去村头接应下越小子,怎么这么久了还没回来。”
谷大爷已经年过古稀了,头发花白,连眉头的眉毛都挂着霜,但是他的身子还很硬朗,背着药匣子走十几里路,气都不喘一下的,王连越这个腿脚不太利索的人,跟在他身后追都有些费劲。
“你别不服气,我年轻的时候,登高爬上的,我师傅的药材都是我给采回来的,那会小时候家里穷,天天抓蛇拿回家卖蛇胆,这是童子功!”
王连越擦了擦脑门上的汗,他回家随便套了层衣裳出门,开始还冷的不行,这会走的都热出汗了,他给谷大爷比了个大拇指。
“厉害,我自愧不如。”
其实要是他腿好利索着,别说十里地,就是一百里地他都走过,但是腿伤了就不行了,平常上山打猎最强也就是打的那只狍子,寻常猎户追着猎物能跑一天,他跑一个时辰腿就开始疼。
兰玲姐站在村头,左等右等的,终于盼来了他俩人。
“可算是来了,谷大爷你快去看看渔哥儿,落了水发了热,昏迷不醒,药怎么灌都灌不进去。”
谷大爷乐呵呵的,捋了把胡子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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