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,抖着腿吓得尿了裤子。
看着他的惨样,其他人也都歇了心思,一个有点模样的寡哥儿而已,没必要挨这顿毒打。
这后面发生的事,清哥儿一概不知,他带着人回家去,那个夫郎到底是体弱,让他坐在床头,清哥儿转身不过拿个衣服的功夫,人已经昏过去了。
吓得清哥儿连忙探了探鼻息,发现只是晕了过去,顿时松了口气,这也不怪他,只是这夫郎太过病弱。
清哥儿已经够瘦弱了,他只比他更羸弱,浑身只剩下皮包骨,拖着他回来都硌手。
他家药不多,这会去请谷大爷也来不及,清哥儿就去隔壁兰玲姐家问了问,她家果然有药,兰玲姐想着家里有炉子方便,就在家熬了药带过去。
她过去时,清哥儿已经将人在床上安置好了,把药连喝带撒的喂了一大半进去,人还是昏迷不醒着的。
正好王连越在门口问情况,一听是这样,就转过头去找谷大爷去了,兰玲姐叹了口气,道了一声“可怜”。
“他到底是谁啊?我在这村里一年,都没见过他。”清哥儿终于将心里的疑问问出了声。
第14章 柳渔
原来那个夫郎叫柳渔,就是柳二郎所在的那个柳家村的一个哥儿,嫁到沿河村有三四年了。
“还记得姐跟你说的王麻子吧?”兰玲姐回忆起来,深深地叹了口气,“他嫁的人就是那个王麻子。”
清哥儿记得兰玲姐跟他说的,王麻子村里的地痞流氓,抢男霸女,前年的时候还因为偷盗被衙门抓走,关了有一年多,本来以为改造好了,结果放出来后更加猖狂。
成日游手好闲,混迹烟花巷子,只在手里没钱的时候才回家,对柳渔这个夫郎打骂都是常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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