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烤的鱼吃摸干净,收拾好厨房,走到院子里打了一套拳,权当是饭后消食。
他本来是打算炖鱼的,但是实在是厨艺不精,最后还是用灶火堂烤了来吃。
打完拳身上出了点汗,此时月亮已经升起,大地去上了一层柔和的面纱,王连越不知怎么的,在院子里溜达着,就溜达到了挨着清哥儿的那面墙边。
清哥儿正在将洗干净的亵衣舒展开,放到院子里的晾衣绳上,刚转头,便看到脸颊生红的王连越死死的盯着他。
“呸,臭流氓!”
他一把拽下亵衣,瞪了王连越一眼,跑回屋里去了,王连越后以后觉的,双手拍了拍脸颊,本来就红的脸更加红润,甚至蔓延到了耳朵、脖颈。
回到屋里的清哥儿,抿着唇暗自生气,那王连越竟然,竟然跟村里那些好色的汉子一个样!
他将手里的衣服扔回盆里,惊到了旁边篮子中垂死挣扎的草鱼,窗外忽然就飘起雪来,雪花一层一层,将本来冰冷的土地掩埋。
清哥儿咬着嘴里的软肉,提起篮子想直接将鱼丢掉,但是终了还是舍不得。
最后将鱼给冻到院子的雪里去了。
雪下了一夜,第二天早上,寒意萦绕,雾气蒙蒙。
清哥儿搓着冻僵的手,实在冷的受不了,又从衣柜里掏出来,不知穿了几个冬日的旧棉衣。
棉衣是一件暗绿色的对襟小袄,棉花都已经堵不住得飘落在外,这样的衣服,却是他最保暖的衣服了。
这衣服是八九岁的时候,他小爹爹给他做的,好在那会穷,一件棉衣做出来就是打着穿四五年的。
这几年他除了长高了些,身量可没胖多少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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