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伸手倒腾着清哥儿手里的包袱。
“你说,万一跟哪个汉子有了接触,传出些风言风语,你那个夫家可是不让你好过……”
“这顶小帽不错,送给婶子罢,我家大朗刚得了宝贝儿子,带着正合适。”
嘴里是询问的话,手早就将小巧精致的帽子塞到了自己怀里。
这帽子的整体是清哥儿用三股棉线搓得粗线织的,包边用的还是“藏针缝”的针法,这是他爹爹教授他的。
这样缝出来的物件,内里柔软舒适,外表规整美观,拿在手里竟然看不见一点针脚痕迹。
这种针法费时费力,夜里舍不得点油灯,清哥儿透着月光,不知熬了多少个晚上才做好。
这么一顶小帽,在县城绣房里怎么也卖个十七八文的,怎么能便宜了这不沾亲顾的烦人婶子。
“牛婶子,若不然你挑件帕子去吧,这帽子是成立坊订的货,我是万万不敢送人的。”
清哥儿声音很低,垂着头让人看不清神色,常年做苦活的手,生着冻疮,青红一片,此刻正紧紧地抓着被翻的凌乱的包袱。
赵婶子打量着他身上的粗布短褂,入冬了也没个厚衣服穿,知道他日子过得肯定不好,这帽子用得粗棉线她都舍不得买,看来他的话不假。
“哎呀这话说的,好像婶子追着你要东西一样,还给你罢。”牛婶子将帽子扔回清哥儿怀里,又伸手挑挑捡捡的,寻了一个绣着兰花的帕子拿走。
清哥儿也不反驳,表情淡淡的看她拿走了帕子,随后将包袱整理好,转身便走出了几步远。
牛婶子看着他的背影,嘴里乍舌,模样是怪俊俏的,怪不得他大哥家的傻儿子都对他心心念念,真是会勾人的俏哥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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