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令他把名字改回来。
眼下看来,李山河去澳大利亚不仅没有好好读书,还玩上兵法了。
“一会儿回去就改。”李山河一手阳奉阴违玩得炉火纯青,梅开二度他也丝毫不慌,光速认错保证,至于改不改,等到梅开三度了再说。
“好了,说回正题,你最近跟小海儿怎么样了,有没有照我说的,长嘴来除了吃饭,还要说话。”
沈一缄默片刻,手指又一次伸向屏幕:“没其他事我挂了。”
李山河要是再听不出来他真的有事,那么这十几年的兄弟情谊可就真错付了:“咋了,分了?”
他语气有多小心翼翼,内容就有多惊心动魄。
出乎意料的是,沈一没有挂断电话,他收回手,微微歪着头,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李山河。
李山河摸了摸鼻子,没敢提这个话题了:“怎么个事儿,来,跟哥说说。”
听得出来,他最近跟东北人混一起了,一个月不到,口音都出来了。
或许是沈一刚好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,闻言,他稍加思索,略过让他心烦意乱的“九百块”,将这段时间他和江小海之间发生的事情,言简意赅地告诉给李山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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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照你的意思,开学这一个月,你尽逼着人小海儿学习了?”
沈一为自己辩解:“我也是为了他好,多少情侣未来因为各种原因渐行渐远,最后……”那两个字他实在说不出口,但李山河意会到了,他就不纠结了。
“说起来,他今天挺奇怪的。”一个人胡思乱想,容易钻进牛角尖里出不来,多个人商量,往往可以不在此山中,“突然说来不了,电话里闪烁其词,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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