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良久,扶喻睁开眼,伸了个懒腰。
“人可都去拜见过令昭仪了?”他问。
话是庆望接过的:“回陛下的话,都去拜见过了。”
扶喻“嗯”了声,撑着桌角站起身。
他径直往外走去,边走边道:“去扶摇殿。”
他的步子迈得很大,庆望和籍安不得不迅速跟上他。
待上了御辇,扶喻支着下颚,忽然扫了眼庆望,“朕记得,尚仪和尚功都年纪大了。”
庆望斟酌回话:“是,二位大人已经上表请求卸任了,按照旧例,中秋后便要开始择选新一任的尚仪和尚功。”
他顿一顿,“二位大人都有自己栽培的接任之人,不过还需考量。”
庆望摸不准陛下突然提起这件事的目的,因而不敢多言。
在陛下沉默的时间里,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:陛下在这之前给令昭仪宫权,到底是因为蕙质公主生辰上发生意外的补偿,还是深思熟虑的结果?
陛下对令昭仪的宠爱有目共睹,但谁都心知肚明,圣宠只是立身之本,手上没有权柄,所得都限制于恩宠。他曾一度以为,陛下不给令昭仪宫权,是顾忌诚妃娘娘和皇长子。但转头一想,又不尽然。
皇长子玉牒上的生母是蕙妃,诚妃只有养育之权。陛下一句话,就能让皇长子换成旁人抚养。
那么,排除所有的不可能,真相就是陛下想寻一个合适的时机,将宫权递到令昭仪手中。
令昭仪在宫中的名声不好,令昭仪自己不在乎,陛下却记在了心上,先前便让他去嚼舌根的宫人送进了宫正司,好生整顿了一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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