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“那陛下想要妾身如何?”
不得不说,这话问得很敷衍,不像她一贯的作风。
扶喻沉了沉眸子,言简意赅:“到御书房来。”
姜令音抿了抿唇,没有拒绝。
她这副模样,仿佛是他犯了什么事,叫她不想搭理他。扶喻不明白,分明是女子对他颇为冷淡,将他推开,他如所愿,好几日没有去见她,怎么这会儿,始作俑者却是他了呢?
扶喻看了眼换了一身退红色襦裙,来到御书房后去一声不吭坐在榻上品茶的姜令音,他抬手按了按眉心,声音微沉:“在想什么?”
他的声音没什么情绪起伏,仿佛只是随口一问。
姜令音微微抬眼,作出不解模样:“妾身没在想什么,陛下如何这样问?”
扶喻眉眼间的情绪寡淡,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,缄默许久,他示意身后的庆望退下。
他其实有许多话想问女子,偏女子毫无所察,若无其事。
七月的正午正是最热的时候,顾及着姜令音刚病愈,屋子里仅摆了几盆冰,扶
喻是惧热之人,此时身在屋内,却觉得心下一片冰凉,胸口也闷得慌。
触及女子那精致却异常平和的眉眼,扶喻将所有的情绪压进了心底,罢了,何必逼迫她呢?她不想说,他便去查个究竟。
姜令音见他保持沉默,低垂的眸中掠过一抹若有所思,她没想到扶喻竟忍住没追问她。
果然,人身上的一些性情是可以改变的。
二人安静地在屋子里坐了一个时辰,午膳用罢,姜令音又留在后殿的床榻上小憩了约莫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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