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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打草惊蛇,一直暗中等待收信人的出现,这事到现在虽然没有进展,但与此同时,他发现令主子身边的宫女私下里接触了郦太医身边的小徒弟。
虽不知具体在做什么,但显然不是受命于令主子,否则,令主子也不会暗中找他了。
旁人察觉不了他的情绪变动,庆望却是例外,待籍安回到御前,庆望借口泡茶,拉着他到茶房里,悄声:“怎么这么高兴?”
籍安挠了挠头,“师傅,徒儿近来有个发现。”
庆望没有问到底的打算,只是瞥他一眼,意有所指地道:“同那位有关?”
籍安嘿嘿一笑,没有否认和隐瞒的意思。
庆望拍了拍他的肩,“陛下耳聪目明,你的小心思若是藏不住,迟早有一天……师傅也自身难保。”
籍安何尝不知自己所处的境地,他咬咬牙坚持:“师傅,若真有那日,您不必再管徒儿,徒儿不论受到多大的处罚,也一定会保全师傅。”
这种话他不知说了多少次,每一次庆望都没有接话,这次也一样。他沉默地沏了一盏茶,正欲端出去,忽听籍安问:“师傅这些日子一直在给令主子找的簪子,奴才或许已经知道在哪儿了。”
庆望脚步一顿,没有回头。
这句话,透露了太多信息。以他的立场,只能装作不知。
籍安来承光宫,也是奉的扶喻口谕。
倒也没有太大的事,只是给姜令音送了一支玉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