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了。
桌子上的盆子里搭着几条干棉帛,他取了一条,好似认命般给姜令音擦拭起来。
女子惯来是懒骨头,能坐着绝不站着,能躺着绝不坐着,这不,才坐下就一点也不老实了,哼哼唧唧地躺到了他的腿上。
扶喻忽然觉得,与她相处时,都是他在伺候她。
这么想着,他没好气地道:“若不是出生富贵,谁能养的起你?”
姜令音半点没觉得不对,“是啊,妾身也这么觉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