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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,奴婢遵命。”
她虽不能理解,但主子定然有自己的打算,她听从吩咐行事就好了。
待素衣离开,重锦皱眉忧声:“宁昭容是想从主子这儿打探消息呢。”
关于谁的,无非是祺婕妤。
祺婕妤虽被降了位分又被晋了足,但不代表旁人先前与她的恩怨可以一笔勾销。
顾静姝笑着:“这有何妨?”
满宫中与祺婕妤结怨的又不只有宁昭容一人。
重锦若有所思:“主子入宫晚,不如宁昭容在宫中待了多年,若是宁昭容有法子对付了祺婕妤,也少了主子的一桩事。只是永安宫外有侍卫看守,除了太医和送膳之人,压根没有人能接触祺婕妤。宁昭容便是有法子,怕也没处使。若是因此牵连了主子——”
“你也说了,不是所有人都接触不到祺婕妤,还有太医和送膳的宫人。”顾静姝唇边仍是温柔的笑意,“总能有法子的。”
人为的所有筹谋都不可能完全天衣无缝,总会出现或多或少或大或小的纰漏。
况且,祺婕妤的永安宫,又并非固若金汤。
见主子有了主意,重锦便也没再多说,她转了转眼眸,轻轻道:“近来令贵嫔风头无两,奴婢瞧着像极了主子刚入宫那会儿的琼贵嫔。”
“淑妃娘娘晨省后直接将令贵嫔留在昭和宫,恐怕也是为了此事。”
明明该是百花齐放、春意满园的春日,承光宫却独占了八分春色。如此,怎能不招人嫉恨呢?
顾静姝淡笑了一下,“她本就是那个性子,陛下又宠她,纵着她,淑妃再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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