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口齿还算清晰:“娘娘,您可要歇息了?”
祺充仪蹙着眉,指着她的脸问:“怎么回事?”
云栀不敢隐瞒,言简意赅地将永安宫门前发生的事说出来,末了,她颤了颤身子,忍不住道:“娘娘,那位姜宝林,姿容妍丽,不可小觑。”
祺充仪听罢,嗤了一声:“空有一副皮囊罢了。”
还想来永安宫来堵陛下,胆子倒是不小。
祺充仪眸色微暗,冷声道:“都是绥安侯府出来的,诚妃虚伪,恐怕她也不遑多让。近来让人多盯着点钟粹宫,莫要再出现今晚的事。”
“是,奴婢明白。”
祺充仪说着,照常道:“本宫身子不适,你明日去昭和宫说一声。”
云栀不敢有疑:“是,娘娘。”
新妃入宫的第一夜,陛下却在勤政殿安寝,各宫嫔妃怀着各异的心思合上了眼眸。
翌日一早,不待卯时,昭和宫院子里就站满了形形色色的女子。
昭和宫位于皇宫的东边,是距离勤政殿最近的宫殿。而钟粹宫却是位于皇宫的西北处,是距离勤政殿最远的宫殿。因而即便姜令音和顾静姝起的都很早,到达昭和宫时,也算晚了。
二人到达时,院子里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看了过来,热热闹闹的交谈声在两个呼吸间消弭于无形。
凝滞的气氛中,不知是谁不轻不重地嘶了一声,才惊得众人回过神。
若用花来喻人,那么,满院子的花,似乎都不抵女子一人。
她单单站在那里,就是一道美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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