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此事,杪夏的心绪也变得低落:“小姐……”
不等她说完,姜令音忽地拉住她的手臂,状似不经意道:“杪夏,你愿意和我一起入宫吗?”
“愿意。”杪夏自幼同她在雍州长大,自是不愿分开,立即表明忠心,“奴婢此生要一直跟随小姐,不离不弃。”
姜令音含笑拍了拍她的手,“按照规矩我能带一人入宫,你既愿意,我便将祖母那儿送来的丫鬟推辞了。”
杪夏重重地点头,目露感激,“多谢小姐。”
姜令音细细观察完她的神态,默默松开了手。
杪夏自己愿意是最好的,若是不愿,她也要早做打算,至于别的丫鬟,她从来没有考虑过,之所以这么说,是表明她对杪夏的看重和信任,好在杪夏没有让她失望。
她喜欢将所有的事情都掌握在自己手中。
人心,亦是如此。
九月十八,礼部执礼大臣及一众宫中女官、内侍浩浩荡荡地出宫迎接姜令音及新册封的嫔妃入宫。鞭炮声中,姜令音拜别绥安侯府众人,在他们期盼、热切及不舍的目光中上了轿子。
众目睽睽之下,绥安侯夫人余氏甚至哭得晕了过去,任谁看了都要感慨几句祖孙情深,却无人知晓昨日晚上余氏对她是怎样的敲打与警告。
话里话外,无非都是在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,她无父无母,以后只能仰仗侯府,且在宫中,要以诚妃娘娘为尊,不能出事连累了侯府。
可是说起来,侯府又能给她什么呢?银子,她并不缺;权势,他们又给不起。当真是好笑。
六顶轿子,按照位分高低在宫门前依次停下。按照规矩,她们要从侧门进宫,并且不得乘坐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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