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隋王在萧烬安的眼睛里,看不见任何复仇的喜悦,他力量远不如萧烬安。
兵刃交接不过几回合,他就被萧烬安用绣春刀贯穿了腹膛。
刀口刺进身体时,最初的感觉不是痛,而是凉。
隋王垂头看到那把刀刺进身体。
隋王沿着刀背一路望向萧烬安的右手,又沿着他的右腕,缓慢地,上挪移向他的脸庞。
自从他们父子恩情决裂,隋王有十年没仔细打量过萧烬安。
萧烬安和敬贤帝长得不像。
萧烬安像他的母亲。
恍惚一瞬,隋王在临终之前,想,也许赢家不是敬贤帝,也根本不是敬贤帝的血脉。
赢家只是萧烬安。
他给所有恩怨做出了断。
他是渡过万千劫难淬火而生的大虞君主,是历经所有竞争与淘汰,最适合的继承人。
自己和敬贤帝,谁都没有取胜。
生命消散,爱恨成空。
隋王的眼睛闭上了。
***
“吉时将至,请陛下登基。”
整座天坛的幽兰教徒全都被剿灭干净。
宫人们迅速拖走尸体,御道来不及用清水泼洗,满地血迹纵横。
典礼日期不可更改,礼部的官员提醒皇帝,要继续完成仪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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