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常年修道不见天日,身子底子不佳,所以入狱后未曾遭到任何苛待,人也病骨支离,整天背对牢门躺着。”
“他可知朕要登基?”
“宗人府牢狱没有其他衙门严苛,犯人们常在狱中闲谈,隋王应该能听到。”
“有何反应?”
“没有反应。”
竹丛那头又迎上一阵明显的寂静。
萧烬安在想事,白照影也在思考。
白照影还记得逮捕隋王那夜,锦衣卫、宗人府,还有萧烬安本人,同时去到隋王的道场。
抓捕结束,所有人都从隋王府陆续地出来,唯独萧烬安还在隋王府逗留,他不甚放心,还带了人去找。
白照影觉得,隋王是恨萧烬安的,无论出于哪方面。
隋王明知自己戴了顶绿帽子,还得忍气吞声,接受敬贤帝赐婚,替敬贤帝养大他的儿子。
隋王害过萧烬安几回,次次几乎致命。
也许隋王病得说不出话来,可他还有行动,还有反应,他不至于麻木,这个隋王怎么了?
萧烬安:“你们关起他以后,是否与他交流?”
宗人府官员回禀:“隋王一病至今,平时除去索要日常用度外,并不与我等说话。当然,我等也从不主动与他沟通。”
还是那句话,隋王的身份太敏感了。
这几句话,每句之间的相隔,都是淡淡的沉默。
似有看不见的思绪静静流淌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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