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他。张口必得罪人,他嘴很毒的。
段莽在另一根柱子的方向,对白照影做口型:“末将——把他们——都拖出去——廷杖。”
段莽做了个打屁股的动作。
白照影摇摇头。
但是倏然间,他看见萧烬安在拿起地志册更换时,用册子的封面遮挡住一瞬间面孔,状似不经意,可白照影心有灵犀。
他猜出他累了。
垂眸又抬起眼帘的工夫,殿内的言官如风卷残荷,噼啪又倒下几个,混合着已经知趣,明白当今皇帝决不妥协也不受威胁的臣子,殿里已不剩多少文官了。
白照影感到畅快,可又觉得心疼。
酸涩感充斥了白照影的胸腔,再一路直上,弥漫了他的眼睛。
“陛下不听谏言,乃是违背祖训。”
“陛下此举天下闻所未闻,老臣理解陛下养育在隋王妃身侧,生养之恩难忘,可纵使实情当真如传闻所言,隋王妃也该以身殉道!”
“陛下也有妻室,推己及人,是否容许妻子失节,侍奉陛下的同时,还与其他人有染呢!”
白照影眉心狠狠跳了一跳!
他看见萧烬安捻着纸页的手,指端轻颤,慑人的压迫感不动声色地蔓延。
他像常年行走于尸山血海的猛兽,暴露出冷峻的凶性。
而段莽此时眸光点亮,用力扶了扶刀把——廷杖终于要来了吗?
剩余的言官们表现各异,有的挺起胸膛,有的伏跪在地,为首的那名老言官,这时背影缓缓站起,爆出得却是阵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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