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伤的伤口很不规则,多呈梅花或者菱花形状,斑驳的伤口在暗光下还白皙亮眼的皮肤落着,宛如雪地红梅舒展。
落下伤疤,确实遗憾。
萧烬安蘸取些半透明的药膏,在白照影踝骨上方的一点儿破口上面轻点了点,用粗糙的指腹缓缓推开,玉珠般的踝骨覆上层光亮的湿痕。
凉意和痒意晕染开,伴随融雪膏精致的冷香味。
白照影心肺俱清,既是死也没能想到萧烬安真会给他涂药,又是闭着眼轻轻吸了口气,忽然听见萧烬安一声嗤笑,那融雪膏又疼又辣的后调海潮般层层跃起。
白照影心神陡然绞紧,那条腿就要往回缩,却被萧烬安面无表情地钳住,对方并不像施展多大力气,可他一动也不能动。
就只能任由那点儿小伤带来的刺痛感,蔓延到他的四肢百骸——
他被这种痛楚折磨得眼底泛起层泪光,肩腰在卧榻水蛇般打颤。
他实在受不了这种伤药的体感。
冰冷噬心,缠绵附骨。
他甚至开始不正常地悔恨自己为何不伤得再重一些,创面再大一点儿,就不用受这种细微又漫长的折磨。
白照影终究是忍不住,红着脸,发出声细细的哼唧:
“呜……夫君,可以了,我好了,不要了。”
他天真地不知道这种讨好反而更加令人烦躁。
萧烬安抿了抿唇,略微坐直身体,理不清白照影是精还是笨。或者只是顶着副漂亮的眉眼做些愚蠢的行为。心思一眼就能让人望穿。
床畔纱灯摇曳了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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