吸逐渐均匀,无意识偏过头,蹭着谢镜泊染血的衣襟,终于沉沉睡了过去。
谢镜泊垂下眼,小心摘下燕纾发尾处还蜷曲沾着的未化的梨花瓣,一点点攥在掌心。
之前梨花园内,灼痛的伤疤,随风而起的梨花瓣……其实都是师父,护着他两个徒弟的最后一程。
·
三个月后。
竹帘筛落的阳光在石阶上缓慢发酵,檐角铜铃发出清灵的声响。
一袭玄衣的人小心推开愿曦阁的门,氤氲温热的药香扑面而来。
谢镜泊小心将房门合拢,端着药碗走到床边,熟练地抱起床上昏睡的人,将汤药一点点喂着燕纾喝下。
那天之后,燕纾虽然在他们师父的灵力下状态逐渐稳定,但到底心脉、经络受损严重,这三个月一直昏睡未醒。
“他这几年……已太累了,让他睡够了便好了。”樾为之那日望着他,轻声开口。
“你再等等他。”
谢镜泊便一直耐心地等着。
他小心帮燕纾将唇角溢出的汤药慢慢擦去,然后一手一只拎起床脚呼呼大睡的火狐与白猫,毫不留情地一把扔了出去。
“谢镜泊你大爷——”
谢镜泊神情平静地将樾为之的叫骂声关在门外,抵着房门,轻轻吐了一口气。
窗外檐铃轻轻响了一声,谢镜泊一点点直起身,神色如常地转过身,慢慢走到床边将清瘦的人抱到怀里,用灵力慢慢按摩着他四肢、经络。
他温声和燕纾说着最近宗门内发生的事,说着危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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