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姜衍咬牙:“心血剥离不是一朝一夕便可完成,你到底做了多久?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——”
“一年。”谢镜泊低声打断他的话。
“我昨日终于——将师兄的心头血从我长命灯中几乎全部剥离。”
瞒着所有人将燕纾心头血与他的相融,便已可算离经叛道,后面重新剥离,更是九死一生。
谢镜泊早便知道,不论是燕纾还是姜衍他们,都绝对不会允许他这么做。
——所以他一早便把所有后路都直接堵死。
谢镜泊轻轻挣开姜衍的手,声音沙哑:“我知大师兄不会同意我这般做,二师兄大概也会阻止……我本想今日先与二师兄商量,没想到大师兄的身体情况会忽然恶化……”
不过好在,也还算来得及。
谢镜泊小心护着手中那盏长命灯,后退一步望着床前神情各异的四人。
“师兄的心头血已太脆弱,如今还剩最后一点……我没有办法完全无损地将其从长命灯中取出。”
“剩下的我需要……师兄们帮我。”
姜衍深吸一口气,望向旁边的香炷,离方才樾为之所说的一刻钟已过去了五分之一。
旁边的边叙与明夷沉默地望过来,姜衍闭了闭眼,终于猝然开口:“好。”
·
谢镜泊伸手引过长命琉璃灯,灯火给他碧色眼眸渡上一层橘红,恍若滴血。
下一刻,他猝然咬破舌尖,淋漓鲜血喷在莲花瓣上,琉璃内壁骤然浮现经络般的金红纹路,隐约可见无数血丝游走其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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