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“没有什么……其他办法了吗?”
喘息声逐渐低弱下去,房间内静了一瞬,紧接着樾为之低低的声音一点点响起。
“如果能护住他的最后一点心头血……”
但燕纾几乎全身血液几乎都被药毒浸染,即便再怎么护住那心脉,最终也都会被侵蚀。
谢镜泊的神情似乎动了一瞬。
樾为之闭了闭眼,深吸一口气,声音终于一点点落了下来:“会有办法的。”
一定还有办法……能够救燕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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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纾再醒来后,对于那日樾为之将他直接弄晕的事,倒是也没什么反应,仍旧如往常般笑意盈盈地与周围人插科打诨,也并没有追问自己如今的身体情况。
如那日樾为之所说,他的五感开始逐渐衰退。
他也不说,日日仍旧顺从地喝下那一碗碗苦药,再笑眯眯地张嘴接过谢镜泊喂过来的蜜饯,摩挲着仰起头,轻轻啄一下他的唇角。
直到那日,谢镜泊有事出去,回来时看到桌上动也未动的蜜饯,才惊觉燕纾的味觉怕是早已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