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师父不在后,他已习惯一个人咽下所有痛楚。
几乎早已忘了应当怎么肆无忌惮地去喊痛喊累。
燕纾昏昏沉沉地垂着头,支着肘死死按住抽痛的胃脘,后颈衣襟滑落露出半截苍白的肌肤,凸出的颈骨清隽异常。
他语无伦次地胡乱说着,下一秒却感觉身侧一沉,紧接着胃脘处忽然一暖。
一个包裹精细的汤婆子被塞到了燕纾怀里,舒适的熨帖一瞬将胃脘包裹。
燕纾低低的闷哼了一声,不自觉蜷了蜷身子,同一刻他脖颈处微微一紧,原本应该已经离去的人沉着脸坐到他身前,小心帮他将有些散开的狐裘系紧。
“你不说,我们反而会更加担心。”
他听着谢镜泊低低开口,脑海里来不及反应,只下意识紧紧揪住了他的袖口。
“别走……”
面前的人小心将他手指包住,紧接着如往常般,一点点将他揽到怀里,温和的灵力慢慢输入,将他痉挛的胃脘一点点揉开。
“我不走。”
“师兄若不舒服,或有什么担心,可以尝试着一点点与我们说……我知道师兄有自己的顾虑,但先尝试一下,好不好?”
燕纾呼吸仍有些急促,一时说不出来话,只忙不迭点着头,清隽的身躯被被白狐裘裹成个雪团子,霜色长发凌乱地散落在裘衣上,整个往他怀里钻着,细细密密不停地发着抖。
谢镜泊一时又有些后悔自己方才说话太重了。
他低下头,小心将人的脸往外扭过来一点,看着他苍白的脸上已浮现出一抹病态的潮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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