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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那天为了帮危阑解围随口谎称了一句当他师父的事,但后来见危阑所学已成体系,下意识以为他已经拜师,便没有再提。
对面的危阑似乎也意识到什么,仰起头,小声开口:“这一年间,都是谢宗主……一直在教我。”
他顿了顿,又想起什么般,低低补充了一句:“按照燕公子留下的手稿。”
燕纾落在膝上的手一颤,神情间浮现出一抹毫不遮掩的讶然。
“我的手稿?”
——他的手稿不都是在边叙那里吗,谢镜泊怎么会有……
“嗯,谢宗主说既然我总归是要拜您为师的,不如一开始便按照您习惯的方式学习。”
危阑认真开口,又想到什么般,兴奋地抬手比划了一下:“谢宗主书房里有一大摞燕公子的手稿,分门别类地放着,让我没事的时候便去多学一学。”
“燕公子,谢宗主是不是早知,您一定会回来啊?”
“我不知道……”燕纾怔怔开口,又有些茫然地摇了摇头。
“不,他怎么会知道……”
——谢镜泊到底是为什么这么笃定,他一定没有死。
“燕公子,您没事吧?是哪里不舒服吗?”
危阑看着燕纾脸色又有些发白,有些担忧开口,却见面前的人身子一颤,下意识摇了摇头。
“我没事……那书房里还有些什么?”
“还有就是一些寻常的书籍了……不过我有一次进去借书的时候看到,谢宗主书房中央,放着一枚精巧的络子,应该是有一些时日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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