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在院子里自己练一会儿,等一会儿他睡醒我带他出来。”
身后的危阑没有注意到异常,兴奋地应了一声,兴冲冲地又冲到院内。
樾为之迅速将身后的房门合上,有些紧张地望过去。
房间里光线暗淡,原本应当熟睡的人却是抱膝靠坐在床头,蹙眉慢慢揉着自己的太阳穴。
樾为之的心瞬间悬了起来。
“怎么不再睡一会儿?”
他快步走上前,面上强撑着浮现出一抹笑容,轻轻将药碗放到桌上。
白瓷碗磕到桌案发出轻微的“啪嗒”一声,细微到几不可闻,床上的人却是下意识蹙了蹙眉,按着太阳穴的力度又大了几分。
昨晚燕纾的梦魇又再次反复,一整晚几乎都在反复惊醒。
不知是不是上次发作借着谢镜泊的安抚熬过去,让他心神下意识依赖,这次安神香都不再管用。
燕纾只能硬撑着熬到了天色微亮,才筋疲力竭地昏睡过去一会儿。
但樾为之不过出去熬个药的功夫,床上的人便再度被头疼疼醒。
樾为之心中无声地叹了一口气,拉过他的手小心地揉按着手腕间的几个穴位,看着面前的人胸腔起伏一点点缓和下来些许,才终于轻轻开口:“要不要再睡一会儿?”
燕纾疲倦地半阖着眼,没有说话。
他耳边仍旧嗡鸣一片,脑海中仿佛有一把尖刀在来回穿刺,疼的他连呼吸都不自觉放轻。
他缓过一阵疼痛,却是突兀地问起了另一个问题。
“谢镜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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