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,低低呛咳了两声,低声自顾自转移了话题。
“回去吧。”
一直注意着他情况的樾为之立刻顺从地支起脑袋,刚准备跃下轮椅,忽然感觉尾巴被人轻轻一按。
樾为之整条脊骨瞬间紧绷,最敏感的那条尾尖不受控地卷住燕纾手腕。
他恼羞成怒地猝然回过头:“我都说了,你不要——”
他话还没说完,便听身后的人蹙眉低声开口:“等一下。”
樾为之愣了一下,却是瞬间顺从地噤了声。
水榭旁的喧嚣声越发明显,似乎是几名身着弟子袍的小弟子在争执。
“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野种,让你赖在销春尽便已不错了,竟然还不知感恩?”
“就是,没有师父也敢来上销春尽的课?你配吗?”
几名弟子似乎推搡着其中一名身量瘦小的弟子,那弟子抱着一柄长剑,被推着踉跄了好几步,却是沉默着一言不发。
那几名弟子见他不说话,越发肆意妄为起来:“怎么?还不服气吗?”
“你别以为宗主肯教导你,便是会替你撑腰了,宗主最讨厌恃宠而骄之人——”
“恃宠而骄的,难道不是你们吗?仗着自己师父的名号欺负人。”抱着长剑的弟子忽然开口。